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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日之潜伏者

5紧急转移

(5)紧急转移

搬家,尤其是对一个女人来说,时间非常伤脑筋的事情。冷秋霜心理明白,只是每当生活被那种自己也形容不出的力量。所推赶着进入另一种状态的时候,还是会止不住得对无奈的生活难过,还是会止不住的思考和追问那些也许压根没有答案的困惑。

冷复明走了过来,问:“怎么啦?这是要搬家啊?”

“爸爸,对不起,刚到上海,还没喘过气来,就要搬家了。”何孟哲遗憾地说。

“有地方了没有?”冷秋霜问。

“早就安排了。只是地方比这里更小,只能将就着过了。快点。”何孟哲催促着。

此时,冷秋霜的心理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就好像吞进了半个虫子,有点作呕,却什么也呕不出来。

在那个年代,在那中白色恐怖之下,搬家,对于一个地下工作者来说,也是常事,但是,每次搬家,何孟哲的心情都是相似的零落,就像四处堆放等着被抛弃或者带走的杂物一样,无从收拾。他对自己说,其实我可以什么都不带走,因为这些都不重要。可是,我必须带着这些不重要的东西四处流浪,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拥有与我而言重要的东西,在这之前,我还有别的选择吗?

这是一种不情愿的搬家。

何孟哲和冷秋霜无可奈何的收拾着东西。

“孟哲,左汉成被捕,你们是怎么知道的,消息传递的真快。”冷秋霜无意的问道。

何孟哲将意见义父塞进箱子说:“我们有一位代号叫月季花的同志一直在保密局上海站潜伏。”

“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事?”

“我也是刚知道的,就连赵**也不知道这个人,是男是女,长什么样?”何孟哲不以为然的说。

办公室里,王孝祖和吴立铭两个人谈的正酣。

“报告。”

“哦,是陈海天回来了。”王孝祖笑着说,“进来。”

陈海天诚惶诚恐的走了进来,怯生生的叫道:“站长。”似一阵轻风带过,身着藏青色中山装的陈海天悄然走近王孝祖的身边,弯下身轻声说:“名单上的人,全跑了,一个没抓着。”

“哦。”王孝祖眉梢一扬,从沙发上“霍”地站起来,说:“怎么可能?”

王孝祖的脸已经有些扭曲,一双手一夸张地向空中一舞,严厉的问:“你告诉我,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说,**是神仙,他们能算会掐?”

“按照名单,我们发现,他们都是刚刚离开不久的。”陈海天唯唯若若的说。

“依我看,一定是有人向他们通风报信了。”吴立铭偶尔插上一句。

“对、对、对。吴处长说的没错,一定是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了。”陈海天应和着说。

吴立铭也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人,为人部属,最讲忠心,但是,仅有忠心还不够,还要领会和揣摩主子的意图,关键切记聪明过头,要处处维护长官的意志,长官的水平,,即使长官做错了,也要主动揽过责己,体现出长官的高人一筹和深谋远虑。

王孝祖眨眼看了一下陈海天,手指敲着桌面,一面骂,一面顺水推舟地往前一步,并露出了自己的意图,“这说明我们内部有**的奸细。查,查,要一查到底。”

“是。”陈海天这才如释重负的退了出去。

吴立铭瞅着陈海天的身影滑落门外,嘴角边不由得展开了一丝讥诮笑意,道:“敌中有我,我中有敌,不足为奇也。”

铲除**,这个任务,自然落到了何孟哲的身上,不管他和左汉成的个人感情怎么样,铲除**,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。

“叮当,叮当……”的电车铃声,优雅地响着,速度缓慢的电车,也给那些有急事的人上下车方便多了,无用停车,自由上下。

坐在电车上的何孟哲,低头沉思者,忽然,他想起了什么,立刻站起身,朝车门口走去,来开铁索,他一不跳下了车。

何孟哲在马路上,张望了一阵,一抬脚,消失在了人群之中。

“笃、笃、笃。”

“谁呀?”屋里传来问话声。

何孟哲压低了嗓子说:“雨生,是我,何孟哲。”

夏玉生是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之一,也是何孟哲的得力助手。

何孟哲进入房间后,问:“情况怎么样?”

夏玉生摇摇头说:“没见到人。”

“看来这个左汉成挺敏感的啊。”说着,何孟哲从衣兜里拿出一片纸,递给了夏玉生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夏玉生问。

“他很可能会在这个地方落脚。”

“好,我马上就去。”

“利索点,别给他太多的痛苦。”何孟哲嘱咐说。

“我明白。”夏玉生点点头。

何孟哲的家搬了新家。新家对于他们来说,算不上是个家。因为,很多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拿,丢在了老地方。这是冷秋霜非常的恼怒,但是,又不好说。

“秋霜,你是怎么搞得,也不先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差点引火烧身不说,还弄得弃家离舍。”冷复明责怪说。

“别说了行不行,我这心里正烦着呢。我哪里知道,这个左汉成原来是二支部的?还和孟哲有关系?”冷秋霜冤屈的说。

屋漏偏逢连雨夜。说的正是冷秋霜。

“妈妈,妈妈,我的娃娃呢?”涟漪跑过来拉住冷秋霜的腿问。

“找外公去,妈妈正忙着呢。”

小涟漪跑到冷复明的身边,朝着要娃娃。冷复明找了一圈,说:“涟漪,你的娃娃恐怕是没有拿过来。”

“不嘛,不嘛,我要我的娃娃……”

冷秋霜一肚子的气正没地方出,看到小涟漪的闹腾,跑过来,在小涟漪的屁股上,“啪”的就是一巴掌。

“哇——”小涟漪忍不住疼痛,大声哭了起来。

“你有病啊,有气朝着孩子发。”冷复明责怪冷秋霜说。

“就会烦人。”冷秋霜嘀咕着。

“好了,好了,小涟漪,要娃娃,外公给你去买一个新的。”说着,冷复明抱起小涟漪出去了。

吴立铭说的“敌中有我,我中有敌。”王孝祖在接到一个电话之后,得到了证实。

“喂,王站长吗,我是黄鼠狼。我现在已经安全到位。”

“黄鼠狼,我们虽然未曾谋面,但是,我非常敬佩你们这些无名英雄,你们才是党国的真正精英。”

“王站长,奉承的话就别说了。我和猫头鹰一样,只是效忠委员长和党国。”

“说的没错,我们都是效忠委员长和党国。”王孝祖换卡了一个接电话的姿势。

“从今天起,为了保障猫头鹰的安全,就有我和你联系。”

“行,这个好说。”

“猫头鹰让我告诉你,在保密局,有**的奸细。代号月季花。”

电话那段传来的声音,让王孝祖的心理一怔,连忙问:“知道是谁吗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对方的回答干脆利落,好不含糊。

“告诉猫头鹰,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代号月季花的奸细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

王孝祖放下电话,心理还在琢磨着,这个代号月季花的人,究竟是谁?他会隐藏在自己保密局的那个角落?月季花?王孝祖喃喃自语道:是男人还是女人?

但是,王孝祖心理非常明白,间谍是一种极具风险的职业,从事间谍情报工作,好比刀头舐血,整日生活在危险之中,永不暴露的间谍是不存在的,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。

何孟哲重新回到了有轨电车上,这次,他是朝着自己家的方向。

何孟哲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,左汉成的这个地址,只有何孟哲一个人知道,那还是在几年前,为了防止日本人的追捕,左汉成给自己安排的一个安全屋。现在……

何孟哲不愿意再往下想。他微闭着眼睛,想象着妻子和小涟漪,一家三口快快乐乐,现在又价加上了岳丈人,真是其乐融融。

然而,左汉成死了,剩下他的妻子和未成年的女儿,还能称之为是家吗?

何孟哲像是在问自己。却找不出回答的理由。

他和左汉成共事的时间也不算短了,他了解左汉成,但是,没等用刑,为什么左汉成就投敌叛变了呢?何孟哲不敢想象,一个始终把自己称作为忠诚的布尔什维克的老党员,究竟是遇到了什么坎,让他放弃自己的信仰,成了人民的敌人?

何孟哲抬头窗外看看,自己该到站了。

站在站台上的何孟哲,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一样困扰着他。

何孟哲一言不发,闷闷不乐的回到家里。

看到自己的丈夫满脸愁容,冷秋霜担心地问:“孟哲,你怎么啦,身体不舒服啊?”

“没有。”何孟哲推开妻子,说:“就是心里有点烦。”

“你心里烦,我心里还烦着呢。你看看,这也没拿过来,那也没拿过来,要用了,什么都没有了,这哪像个家啊。”冷秋霜哀声怨道。

“冷秋霜,你就知足吧,没有的东西,我们慢慢可以再置办,你想过没有,左汉成没了,他妻子和女儿怎么生活,那还是一个家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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